父子和爱妾(3)(2/6)
:“我恨死你了。”
严无恙:“嗯,我知道。”
鸾声嗯了一声,她嗓子软,有点儿南方的音,语气更像撒娇,“你知道什么呀……啊!”
严霜径直入了她的身子,那根东西碾着沁水的花蒂挤进花,他心疼她,平时说什么都是很细声细气的,到了床上也是。
甬道里的皱褶被慢慢撑开了,圆润的蕈往里顶去,新泄的水糊满了两瓣唇,鸾声刚破身没多久,压根受不住这样挑逗。待她缓过些了,严霜便一抽一地捣弄,教她品鉴欲。
小娘子伏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被干得一颤一颤的,两只小也随着一颠一颠的,严无恙拧过她的脸颊,端的是春色无边,柔媚无双。
“嗯!…轻些,严大,轻一点…”
鸾声被干得说不齐话,眼也涣散了,只懂猫儿般细声地哭,严无恙盯了一会儿,将唇对过去,含住那两片抹了脂的、丰腴微红的瓣,细细勾吮,将鸾声嘴上的脂舔得干干净净,从中品出一丝掺了金丝蜜的甜腻。
严霜瞧他这副态,不禁揶揄道:“你就只管看着?”
严无恙淡淡说:“省得惹她烦心。 .”
他们那厢说些有的没的,这厢鸾声抖得云鬓散,被舔得肿胀的蒂珠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冰凉坚硬的桌沿,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弄污了严霜的书桌。
湿腻软缠着器吞咽,她也抬起光裸的身子缠住严无恙,埋在他肩上长长地、难耐地呻吟,两父子便不再说话。
鸾声两条藕段似的胳膊,白得像雪雕的管,白玉烟壶里散出的白汽就这样柔软地揽着严无恙的要害,两团微鼓的白顶着他衣襟前团绣的水纹,香气旖旎。
鸾声自小养在明家,承了父母的好样貌,一身肌骨既艳也媚,通体异香,间无其丽也。
上京世家如何不晓得明家十三娘的厉害?许给王孙当妾也是可行的,但也只堪为妾,妻,主母也;妾,仆也。她可不像好家的姑娘,倒像是山林里敲骨吸髓、榨阳气的魅。
他任着她攀抱,像一尊缝了嘴的石柱。
十五岁的孩嗓音娇,先前那刺的外壳被慢条斯理地剥开,露出莹润的新荔,现在得能掐出水来,又被得酥骨软,三魂去了两魂,严霜轻车熟路,只碾着那块整根重重一入,她就咕叽一声,平白流出许多水。
严霜久经风月场,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鸾声有时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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