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和爱妾(3)(1/6)

“腿打开,不要夹这么紧。 【: 收藏不迷路!】”

严霜劝她说,“你这样不累么?”

“富、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

鸾声小声但正直地说:“严大,你不会要我了吧?这样是不好的,严大,你也不想别知道你晚节不保吧?”

严霜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你会说出去么?”

鸾声抖了一下,很慢地说:“我会,我特别会。”

他似乎笑了,鸾声竖起耳朵去听,还是听不明显,她被严霜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两条纤细的小腿挂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一拱一拱的,她嫌难堪,又不敢动。

这姿势委实不雅,前端被裙衫挡住了,是一截苏绣的锦缎,不知怎的,洇出一点胭脂般的深色。

“那你说吧,我听着。”严霜捻住那颗肿胀的花核,“再不然,叫避愁来听?”

避愁是谁?她夫君。严霜何?她公爹。她是何方圣?明家的十三娘。

两片阴唇被水打得濡湿,焉了吧唧,只能很没有用的任宰割,先前里已被角先生小入了一回,不得纾解,现在又痒又馋,被严无恙舔得啧啧有声,蜜水快要流了一地。

鸾声脸更红了,想摁住严无恙的的脑袋,反被严霜捏住手,伸进衣襟去摸自己小小的,两团白酪似的被颠得颤颤巍巍,她暗恨身体不争气,恹恹地骂:“老匹夫和小匹夫。”

话音刚落,被抵在舌尖挑逗的阴核就被严无恙这个小匹夫卷住狠狠一吮,半点不留面。

他这行事锱铢必报,在床事上也斤斤计较,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柔的花粒,鸾声登时尖叫一声,全身被这一吮惊得发颤不止,腿都要软了,下意识夹紧他的脸。

等严无恙舔完水渍抬起来,她才堪堪缓过,欲骂又止,止又欲骂,很不得劲。

最后,鸾声只好说:“王八蛋。”

王八蛋瞥她一眼,正待说些什么,严霜劝架:“好了好了,别逗她了。”

老匹夫边说边将她放在桌案上,教她趴伏在案上,手指沿着小娘子的脊线按下去,从肩剥起,半解的衣裙便如同花瓣般铺散开来。

鸾声不久前自觉已经把他们父子俩伺候舒爽,该放她回院子去了罢,如今自然十分震撼,她想挣扎,手腕就被严无恙摁住,她瞪他,严无恙就垂着眼睑。

他向来油盐不进,床上还装什么正经呢?都是假正经!

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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