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和爱妾(3)(3/6)
事,被严霜关在书房里黄昏才出,出来时腿软得直打颤,狼狈不堪,还是严避愁抱她回去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鸾声很没骨气地开始求饶,哭得眼角微红:“我错了啦,饶了我!”
严霜又了一下:“瞧你这骨气。”
小娘子樱红的尖不住地擦着严无恙襟前光滑的锦缎,孩肌肤柔,缎子再好也是一块略微粗糙的布料,被摩擦得痒痒麻麻,难受得紧。
趁不注意,她一壁讨好严霜,一壁借着严无恙止痒。活春宫在前,严无恙早在给她跪下舔时就欲火萦身,下裳顶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包,只是强忍不发作。他再沉稳也还是少年心,火气也大,见她,心里百转那个千回,恨恨拧了一把发骚的尖。
鸾声吃疼,想骂,看他面色不虞,又怂了,她是个寄篱下的可怜儿,家真生气了,她万万是不敢顶撞他的。
不仅不敢顶嘴,还得让家舒心。
鸾声蹭了蹭他的脸,可怜可,像只猫儿似的,小声说:“我给你摸摸。”
说完便伸手下去,她现在宽衣解带已经很熟练了,在房中给严避愁宽衣,服侍他沐浴,在假山里给严霜解带,让他把自个按在石壁上,灌她一肚子。
等摸到下面那根物,热得直教发慌,鸾声说摸摸就真的只是摸摸,任劳任怨地给他摸巴。她掌心柔,严无恙却想起她和严避愁房时,严避愁醉倒在隔壁厢房,她不识,只把他当成严避愁,笨拙地投怀送抱,用掌心抚住他的脸,献上一个天真又羞怯的吻。
“郎君。”她笑着说:“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
严霜哂笑,“宝儿,那我呢?”
鸾声面色红,跪在桌案上抬起白润的臀尖,一朵湿红花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水,刚被得服帖了,柔顺贴心,无论进来的是谁,她都悉数裹紧献媚。
鸾声嗓子哑了,塌下柔韧的腰弓,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严无恙的器,很懂眼力劲地说:“严大也来。”
“才吹过,”严霜抽出湿淋淋的器,两根手指撑开一塌糊涂的花唇,“再来?”
严老狐狸笑了笑,怎么看都有点狡黠的意思。
他平对她细声细气,冬里将她团在厚厚的大氅里取暖,亲自给她梳发,梳少样式的发髻,十分重小小的鸾声。就连新婚夜也不许严避愁破她的身,要放在锦绣堆里再养养,养得皮丰盈、喜气盈腮,然后在鸾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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