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什么旨?”(7/9)
更想凌虐眼前君子一番了。
“规矩?朕便是规矩。”帝轻笑一声,嫌系带碍事,几下扯了开来,露出一片牛糕一般白花花的胸膛来。只是少年究竟是初次,怕羞得厉害,刚见了点光便开出了片片桃色,“教引你规矩的公公是不是说这样不合礼数?”
陆毓铭低了,轻声道,“是,公公教臣侍,应该……应该……”他早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于是帝笑着给他接上:“应该从陛下裙下爬进去,是吧?”
“……是,公公说应当臣侍服侍陛下,不该让陛下劳动。”
“可是朕今天不想这样。”帝压着少年倒在床上,少年有些急促的呼吸越发地粗重了,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命一般,吸紧了下腹,脊背向上弓起绷紧,密密地贴上帝,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死死按在床上。
“真是……”帝拔开他的手,“朕记得你父母双亲都是爽利子,怎么你这个长子如此扭捏?”
这双手细握在手里已有了些成年男子的骨架,骨节分明,手指细长,加上几分文握笔留下的茧子,颇为配得上那一副端方相貌。
似乎是调般的叙话起了点作用,少年色柔和了许多,温声道:“臣侍许是紧张得过了,也不知该如何侍奉陛下。”
他的手被帝牵引着,从系裙缝隙里探进去,摸到了子亵裤的系带,扯散了,又渐渐深入进去,直至碰到一层柔腻的肌肤。“公公应该教过你这个吧?”帝轻声笑道,“照着指点来总不会紧张了。”
“是。”少年沉声应道,手指试探着抚上去,拨开花丛,指尖才刚刚探进去一点便惊住了。
温暖,湿润的一团像是冬里洇满水汽的浴室,教昏昏沉沉,要丢了魂去。
陆家家风清正,无论男,向来没有成婚前先通房的规矩,是以陆毓铭虽略有耳闻,但实际触及子身体还是一遭。
帝看他有些怔愣,便出声谈笑道:“毓铭,朕隐约记得你是考过科举的。”
燕王在八卦风月之事上格外细心,选上来的秀子家世出身功名几何多寡田产房宅甚至一些庶子是哪房妾室所出妾室与主母关系如何都写得明明白白,比他平里呈报的公务可翔实多了。但凡他有点当皇帝的想法,这位置还未必就能上帝,可惜这个哥哥满脑子只有风花雪月,巴不得甩手当他的宗室长嗣,白领俸禄不干活。
“回陛下,臣侍上年秋闱中了举。”少年略一回,手上不敢懈怠,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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