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什么旨?”(8/9)
公公所授,一丝不苟地曲起手指刺挠起来。
“论理中了举就该参会试了,怎么又进宫来了。”帝腰上发软,倒下来将侧揽在怀里,顺手把玩起对方的发,“也不是到了年纪都须参选的。”
少年轻轻垂下眼帘,避开了帝的视线:“臣侍自愿入宫侍君。”
“这谎话也忒明显了些。”帝轻点少年的唇,“朕不问便是。陆御史在前朝得力,朕也不必非得知道他为什么要送儿子进宫。”她意不在此,陆氏的小算盘与她何干,她只管含上少年尚且饱满的唇瓣,吸吮咬啮,舔舐起那里流出的津。少年还学不会回应,只能干巴巴地张开小等帝掠夺,额上还渗出些薄汗。
他的发髻有些散了。原本就是以发带松松束在顶,此刻连发带也散开了,一青丝便散在枕上,翻身躺下的时候还压到了那青丝,叫少年吃痛地眯起眼睛。
“手酸么。”帝轻笑,动了动腰身将发拨开,手指便缓缓入发间,发出沙沙的声音,“手酸便换了正戏。”她心知宫里这些老公公还是从着先帝那时候的规矩,一板一眼,只教非要等天子点才能继续,安全但却无趣得很。
少年的手指都被泡胀了,指腹规整的螺纹皱缩在一起,有些可怜。她看着好笑,将那手引过来,抬起下巴含了上去,故意舔舐吮咬发出响声。陆毓铭何曾见过这些,只一下就通红了脸,股间如意也顶了起来,不自觉地蹭着帝的裙摆。
少年眉目皱缩,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着身下的胀痛。帝不觉发笑,手上解了他亵裤,扶着那粉红的如意坐了下去,轻轻舒出一声喟叹来。
年轻的体到底更灵活许多,少年虽不得要领,到底由着本能顶弄起来劲力也是足的,不多时便教帝趴伏在少年身上,只有后腰上下抽动。
像是御花园池子里养的鲤鱼。
少年死死压着声音不敢叫出来,连喘息也扣在喉咙里,看得帝心生怜,又俯下去亲吻他的脸颊鼻尖,不知如此往复了几十几百回,少年终于长叹一气,腰身彻底颓了下去,一下也摆不动了。
待叫了水沐浴过后,正值定时分,宫墙里一切的声响都寂绝了,只有寥寥几盏宫灯在极目所见的甬道上飘摇。帝叫长宁服侍着穿了一件外衫走回书房,发现那金发的妖仍旧倒吊在那里,只是桌上已有一迭宫规了。
她上前拉了拉那束金纱堆迭般的长辫子,“你抄了多少了?”
“两遍。”法兰切斯卡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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