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什么旨?”(6/9)
一年半,按理今年就该换巡了。”陆毓铭轻声道,分明是颀长的身材,却非要微微弓着身子,只敢看帝的领。“家母计划下次跟着父亲一同赴任呢。”
“你家中父母感甚笃,是好事。”帝笑,手上已经不安分地揽住了年轻侍君的腰肢,“想来你从前在家中也过得好。”少年的身子干纤细,薄薄的一身腰板,摸在手里柔韧得紧,初探上去还会微微颤抖,“朕记得你今年是十八?”
“陛下记得不错,臣侍今年十八了。”少使郎君僵硬在床沿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角一丝余光分散出去盯着帝在身上作弄的手。
子的手柔白纤长,如削尖的葱根,轻轻拂开衣襟触上肌肤,“现住哪个宫呢。”陆毓铭只觉腰间如有银蛇游动,沁凉滑腻,细细地滚过腰腹,本未上妆的脸上便染了几分胭脂色,语气也嗫嚅了几分,“臣侍现在住在……呜……住在宏远宫,怀谷轩……”帝的指甲刮过胸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听得心酥痒难耐。
眼前的年轻侍子不自觉拗起了颈子,漂亮平直的肩颈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胸脯微微前倾着,腰腹却吸紧了,随着帝手指的动作一起一伏,渐渐灼热起来。
“和谢长使住在一起?他好相处吗?”帝让少年靠在自己怀里,手指在中衣衣襟里逡巡。听着少使在耳侧越发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轻轻笑了出来。
少年泪盈于睫,不知不觉间便跨坐到了帝腿上。子的腿柔软许多,撑在身下格外明显,轻轻蹭着腿间,倒让他羞色愈盛,更燥热了,只能越发地往帝怀里缩,“谢长使像臣侍家中幼弟一般,自然没有不好的……”帝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包围过来,清浅而多变,晃晃悠悠地,竟然让他心静下片刻。
再抬起时,却见到君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本端庄威严的杏核眼微微弯起,看起来竟有几分春桃艳色,含脉脉,“没什么不好,又何必如此惶恐呢。”她倾身过来,浅啄上少年的嘴角,“侍寝时可以抬看着朕。”
他的眼睛这下微微睁大,在极近的距离里甚至可以看到眼角浅浅的纹路。到底还年轻,不懂得掩藏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澄澈,盈盈盛满了春絮般的愫。
窗外虫鸣愈响了些。
“臣侍不敢……”帝听了这几个字只觉得好笑,顺手揪起面前胸的红樱,引得漏出轻吟,“唔……不敢了规矩。”少年只低了,微蹙起一对直眉,眼里盛满水花,教帝看出几分良为娼的错觉来,隐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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