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7/21)
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的传闻。有对着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扎
她的房是免不了的,扎的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
象小植物一样的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的泌管子一直滑进房
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的肌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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