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8/21)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气就好,我拼命点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房,

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满着竹签的一双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碰了碰我尖正中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们又一圈圈地

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

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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