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6/21)

全溃烂了。男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来。幸运的是多数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门的,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能够为男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我真不知道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是我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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