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5/21)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进门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满意为止。好了,到开去接着写吧。
到开。被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米路我的细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一个做二十分钟,五十多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
地过四遍。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欲和高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变成娼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进行过二十
次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都很难。我的阴道和门被男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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