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一章（5/15）

皮肤和眉清目秀的脸面，看

上去也算有几分可。

那一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叠卷子，一管笔，一方石砚。两个姑娘一跪一立。

下跪的那个只是寂寂的研墨，肃立的孩并拢住一对带铐的雪白手腕，一边翻检

字纸答应了个是字。她说，婢记下来了。

管事的男又笑，这回他是转过脸来面对着袁亦：谋反叛的刑徒儿，

府里买来做婢子的。长相倒不算什么，难得是居然能写一手好字。

审案的时候领上两个光身子的小隶做书记，可以叫做风，意趣。这种

事在刑部的大堂之上当然是不能指望，不过将相高官，王公贵胄可以在家里盎然

一下。重要的是你要有权，或者受宠，你就是活活蒸熟一个自家小媳去给宾客

下酒，也能成就一段轻色重友，率豪的侠义佳话。

他说丫，你都记了些什么？念念。

孩说是。她低眉顺目的看向字纸。

大问：犯杨穆氏，查前任宰相寇准密谋禁闭皇帝和皇后，挟持太子监

国。……

如此这般一路往下，一直念到大问：好，那就是你要翻这个案子了。

犯答：杨穆氏与前述各款谋划并没有丝毫干系。

这个小姑娘在说些什么？男皱起了眉：错，讹，脱，漏，所记问

答言辞不通，不实，一派荒唐。当婢的哪能这样做事？他朝桌外那些管使力

气的汉子们抬了抬下巴：这个不能再用了。拖她过去，砍掉她的手。

那个面色煞白的跪下地去，结结巴巴的辩解了几句，当然没在乎她说

的是什么。她被干脆利落的拉扯到犯杨穆氏的身边按倒，只是在用绳子约束小

臂封锁血脉的时候花费了一些时间，紧跟下去她的一对手腕被七八糟的连斩了

十七八刀，也许就是故意的不要给她个痛快。孩白净的身体在青石地面上婉转

挣扎，传出来一声又一声惨烈的嚎啕。这条赤裸裸的身子以后一直维持住跪立的

姿态半挂在墙壁角落的地方，既然她已经没有了两手和手腕，吊挂她的支点就是

一具穿透了她残肢的尖铁钩子。

好了吧？嗯，好。管事的官用左手慢慢端茶，多可怜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