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一章（6/15）

啧

啧。杨穆啊，咱们回过来再办你的正事？他抬右手，往空中随便做了个含糊

的手势。

台案另外一边的汉子们抓紧了犯的发，一边一个把握住她脖颈的枷板。

再上来一个手里是握着一截短棍子的，他挥起这条东西往下狠砸，他砸下去的地

方是跪在地下的的前胸。袁亦看到眼睛前边像是有一股水流一样的东西突然

激翻滚起来。被几双大手按紧在地下的正在嚎叫着蹦高，所以他看到的可

能是从颈枷边缘下突然拱起来的背脊，但是也可能是那一挨上棍子反弹出

来的房。反正他看到的都是一些活蹦跳的有红有白的团块。那条短棍子

左右开弓，一起一落的很有节奏，几个起落以后就不再出力喊叫，她只是发

出一些吸气吐气的嘶嘶声音。在场的各位看官都是已经知道，这里是有一个

健壮的，第二是裸而且刑。那样一条肢体健壮，胸臀肥美的长大身体，

拥堵在颈枷和地面的低徊空档中间，她在那个强横的挟制下极尽可能地扭曲回旋。

那些在疼痛的风驱使下，闪转腾挪，千回百转的躯干，四肢，血脉，神经，一

直到丘壑起伏的累累肌腱，骨节，直到嶙峋峭立的足背足弓以下，一支一支，盘

旋翘曲的光脚趾，更是如同瓦肆勾栏里流波斯术士演出的博兽之戏，那样的

一雌狮的狂舞。

管打的汉子收住手后退一步，等待挨打的母动物缓过一气来。他再开始

动作的时候改成了使用棍子往前直捅。捅上去的下子就是那个赤裸身体的肋

排骨。

木打在上的声音粘稠发腻，袁亦看到犯胸前胡蹦跳的房上面，

渗出来的血水和汤也在发腻，可是的骨架被撞进去的回声果决干脆，让想

到的身体原来是一个空的腔子。打的力气灌注进去以后，里边收容的五脏

六腑，可就不知道要震扭绞成一个什么样子。袁亦听到的是一阵一阵从肠胃里

翻滚出来的呕吐的声音。

坐在袁亦旁边的那个跟他聊了些关于福建茶叶的事。他用的那个茶碗也是

闽系建窑的黑瓷，沉稳如铁。凡临事，要有静气，他们两边都装成了并不在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