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一章（4/15）

到的，值得尊敬的事。

除了袁亦之外，在场的另外一些男是宰相丁谓府中的幕僚，他们可能不是

朝廷的官员，不过他们现在凭借相府之名掌握着处理案件的权力。中间主事的那

个男说，犯杨穆氏，查前任宰相寇准密谋禁闭皇帝和皇后，挟持太子监国。

寇准与杨氏一门亦多有勾结。你与你太婆母杨佘氏数次私会寇准，允诺调动杨家

的屯田军队进京，武力宫助其成事。太子如今年纪幼小，寇准把持朝政的野心

昭然若揭，而杨家为虎作伥，意欲借机扩展势力的图谋也是显而易见。

案件自侦讯以来一月有余，你已经详尽供述出勾连筹谋的各种悖逆事，对

于供状也都依次签字画押，确认不讳。现有刑部派出要员复审，你再应承一下做

个担当，我们和袁亦袁大就可以各自回去复命。说到这里他淡然的一笑。…

…与方便，自己方便。你也可以免去了夜刑讯拷掠的苦楚，安心去等死了。

你现在说，以上各款是不是属实？

开说话的声调出意料的平静。她说：杨氏诸从未与寇准大妄

议过朝纲国政，杨家受先帝恩赐田地，征募种粮缫丝的都是平民，领军进京更是

无稽之谈。

啊。主事的男说，那个……连以来，询问之下，哪一月，哪一，

你子时说了什么，辰时又说了些什么，可是都有白纸黑字记下来的。你也画押以

后按过了手印……

那是捱打不过，胡认了的。 杨家并没有做下这些勾当。

哦，那就是你要翻这个案子了。

杨穆氏与前述各款谋划并没有丝毫干系。

好。甚好。男往椅子的高背上斜靠过去，侧脸望向长案一。他说：

管写字的那个丫，前边这些你都记下来了？

除了审案的男们和案犯，到场置身事中的还有另外两个年轻的。

从一开始就有两个姑娘悄无声息的停留在长桌最靠外边的地方，她们也是裸呈着

全身，也是被铁链镣铐桎梏了手足。不过相比起那个犯，她们倒是认真的做过

了妆容，盘在脑后的黑发纹丝不，一身细白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