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7/13)
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1、2、3”,三根同时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的海洋中。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门被他们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本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一起上,还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本上门来群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快捷方式,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通过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本和当地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真正的心灵和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的欲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和黑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幺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介绍不同国籍的。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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