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6/13)
嫖我的本客越来越多。
本男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门,都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本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钻到我的胯下,一站在我的身后,一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硬要同时进我的阴道、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两次戳进我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本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他们。
他们终于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三条到底同时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得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我仍像死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门深处和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象商量过了,全都我的门。
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幺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门随着男的抽在收缩,他们都泄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象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顶住了我的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从旁边拉过我的,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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