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12/13)
男的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得越来越少了,本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和欧美商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把里面布置得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本对此趋之若鹜。
本男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的手段简直不是能够想得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户、房和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幺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我在“黑龙”也少不了被男一次次地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止是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玩弄,老板在“黑龙”还安排了几个其它国籍的,但没有一个干得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地转。
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楞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身子好象是光着,手被铐在床,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仿佛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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