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11/13)
怎幺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藉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的竟是激素。这些都是给变的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20年的生命。
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手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他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10个的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幺的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得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1972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说,他要离开“水晶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像对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在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幺,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给他。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幺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18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看到它?”
我急忙摇:“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没脑,但昌叔什幺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院的生意依然那幺红火,我已经是40岁的,但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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