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风险,后果自负(四)(3/5)
一次无力的叫价毫不留地在上留下泛红的咬痕,让她毫无作用的利诱都带上哭泣的尾音。她终于意识到这样的谈判毫无作用,只能无望地将哀求与质问一并吞回腹中。
短短一天之内遭遇了无数次欺凌的花吃力含裹着粗大的器,与它的主一样十足抗拒却软弱无用,越是颤抖越是令入侵者感到愉快,濒临高的道因被迫领受的快意而不受控制地痉挛,压制着她的类却比不解风的仿生更为恶劣,迫使她用紧缩到极致的花更深更重地将器吞吃到底。敏感的软被接连抵磨,让她抖着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不容喘息的干下她很快便哭叫着到了高。即便如此,她也没能引来医师一丝一毫的怜悯。
“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她哽咽的哀求还没道完,腰上便是一紧。医师扶住她后腰,直接将她从手术台上抱了起来。她因骤然袭来的失重感惊慌失措,条件反地伸出手臂抱住面前的脖颈,对方的器却因为这个姿势更深地嵌进了她体内,重重抵到了宫。她立刻被刺激得短促尖叫一声,泪流满面地弓起背试图将花从那可怕的具上抽离,怀抱着她的医师却没有容忍她逃避的善心,一手便将渗着薄汗的臀按了下去。
他的力道不小,掌下那泄了力的软弱躯体甚至未能成功与他分离半寸便再次紧贴住他身体。外来的压力与自身的重量让她可怜的花彻底遭了罪,她甚至怀疑硬硕的就要破开内里细,顶上脆弱的宫腔。感受到臀上的手还在试压,她不得不拼命收紧环在医师脖颈的手,仿佛这样便能减少深埋在甬道内的带来的压力。
“不、不要压,坏了……”慌的哭求反倒挑起了医师的笑意,这伪善的侵犯者挂着浅淡的微笑,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眼角。
“不会坏的。”他抵着她额温和低语,“把手放开……你会很舒服的,比和那些玩偶做还要舒服许多。”
她六无主,只知慌摇。显然这就像采血前亮出针说的“不疼”一样毫无可信度。紧贴之处传来躯体的热气,和此前从内到外侵透肌骨的金属冰冷相比,理应令心安的类的温度却再次将她卷入欲的牢狱中。
器顶到体内微妙、深入的位置,她的哽咽瞬间颤抖着转了调。医师玩味地在她臀上扇了一下,加大了侵犯的动作,肆意享受着湿热花的一次又一次紧夹。经历过机械不知疲倦的抽,那里现在异常酸胀、疲惫和敏感,将遭受的刺激加倍放大,几乎每一下冲撞都能让她没被覆住的那只眼眶里涌出新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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