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风险,后果自负(四)(2/5)

医师拨弄她合不拢的阴唇,平静地发问:“小姐刚和多少仿真偶做过了?五个?十个?不会有几十个吧?”

苦于尚未消退的麻醉,她无法说话也不能挣扎,只能狠狠瞪向他,绝望地试图以目光将流露不轨之心的吓退。 .

当然是毫无作用。医师甚至说:“刚做完手术就过度调动眼部肌可不好。”

他肆无忌惮伸入她的花,隔着薄薄的手套翻弄敏感,手指抽出时勾起一线白浊。里面实在被灌了太多,即使清洗过还是会从小腹深处流出,当时她急着去做手术,只好匆匆擦了擦就离开浴室。

“你走进来时浑身上下都挂着这东西,连嘴边都有。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城里又多了洗废浴的流行?真是难以理解。”

说完,那只手抚向她的脸,不怀好意地在面颊与嘴唇上流连。被浸湿的手套泛起水光。她警惕地盯着医师的一举一动。麻醉剂的效果正在消退,她感觉自己正在缓慢且艰难地取回身体的控制权。当下一次医师的手落在她唇上,她抓住机会重重咬了下去。

对方是身的类,不是金属,她指望借此起码造成一点伤害,然而低估了自己被麻醉后的迟钝。医师轻松将手指抽回,她的牙齿只咬中了手套。看上去像是主动用嘴替他摘下一样。

她刚做完义眼摘除手术的右眼正被黑色遮光眼罩盖住,另一只眼瞳里则升起愤怒羞恼的火焰。医师凝视她的窘迫,片刻后垂下,将她的腿向两侧分开、推高。手术台自动在她身下伸缩,将她湿濡的阴部调整到正好对准医师解开下摆,露出的完全勃起的粗大器的高度。

纵使心中惊怒的火焰翻腾滔天,此刻她也只能束手无策地躺卧手术台上,扮演一份待品尝的盘中餐。医师甚至主动为她解开了术中绑上的约束带,重获自由的手脚却依旧无力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她亲摘去手套的那只手掐住她腰肢,迫使她挺起腰吞下硕大灼热的刃。不久之前被众多仿真器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花肿胀未消,便再一次承受了更过分的欺凌。

直到被粗硬的抵住花心碾磨,眼眶再次盈满热泪,她才后知后觉地醒悟,面前压住她的可不是方才不通的仿真群偶。金钱能差使他动刀,想必也就能喝令他停手。可夹带着喘息的谈判出了,对方却充耳不闻,她不得不将价码一加再加,身下的所受的冲撞却好似有意惩戒般一下重比一下。遮掩面部的罩早已被医师自己摘下,他的唇舌正停留在她颤抖的尖,随着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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