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3/4)

痕的光裸身躯立时呈现在喘息越发粗重的仙君面前。她在对方骤然变得阴沉的色里惊慌失措,伸手去捞外袍,仙君却比她更快动了手。白亮的剑光闪过,刃尖扎穿外袍牢牢钉在地面,阻住了她拾起衣物蔽体的动作。锋锐的刃抵在她身侧,威胁意味十足,她一动不敢动,方才用于斩断她镣铐的利剑成了新的困锁她的镣铐。

仙君无声地抬起眼,定定望向了她涌起泪意的双眼。

蛇妖得逞的笑声由远及近,既嘲讽仙摇摇欲坠,不堪考验的定力,也敲打她那颗居然还仍存期冀的心。仙君对这笑声置之不理,迷惘,双眸却定定锁在她身上,终于不禁将手伸向那柔体。

手掌只是按在她光裸的肩上,她却颤得厉害,像一簇在狂雨滥打下蕊瓣瑟瑟飘零的花。

“不、不要……求求你清醒过来……”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生瓜蛋子。”蛇妖低嗤一声,打断她的哀求,“手放在肩膀上是干什么?向下玩她那对被你那些师兄弟揉大了的白,向上掰开她那惯会巧言骗的嘴唇,捏出舌来让她给你舔。”

这妖物隐去踪迹,防着被窥破踪迹一剑劈开,声音亦是飘忽不定,难觅方向,其中却饱含恶意,令她后背发冷。

她的被覆了一层薄韧剑茧的手掌握住,动作生硬青涩,但悲哀的是她的身体却已然连这种程度的男子抚都承受不住,咬牙才勉强忍住动的呻吟。面前不复闯入之时清凛姿态,吸入瘴气又遭了蛇妖暗算,毒发得比山中初遇时那些厉害得多。俨然已被陌生的欲冲动所控,循着她身上一层迭一层的靡痕迹本能地肆虐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不愿,竟比之前不容分说被流侵犯时强烈得多。顾不上剑刃锋利、蛇妖窥伺、顶着悬殊差距竭力挣扎反抗起来。欲火里烧得失了智的仙君一时不察被她推开,又重重掐着腰将膝行向前无助地爬出一截的“解药”拖回怀中。蛇妖冷笑道:“怎么,你手上的剑是真的,下面的剑是假的?竟能让她跑了?别看她哭得可怜,闹得厉害,进去就老实了。”

也不知已然迷失智的仙君有没有把那妖物猥露骨的挑唆听进去。他一声不吭,目光发直,就着掐住凡腰肢的力道将她按紧压制,勃动的粗大具自身后贴上她腿根,极具亵渎意味地磨蹭几下水横流的花瓣,紧接着就要入。

“不……”在他身下,万念俱灰的凡哭得泣不成声,“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她含泪的双眼无望地抬起,暗处窥伺的妖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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