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2/4)
污的衣角完全无损于他周身凛然正气。他屏息提剑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迈近。她在不堪事后的急促喘息里意识到,他正是来将她拉出苦海的那个。
由于横卧转的姿势,她的视角也歪斜得厉害,此刻她只觉天倾地覆,魄摇魂,周遭流光溢彩的萤石也骤然失色,唯有面前仙君的身姿越发鲜明。长期浮沉在欲的疲乏盖不过她嗅到自由后涌起的狂喜。她侧脸还紧贴着冷地面,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泛起热意。
仙君很快来到她面前,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言地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中荧辉明灭闪烁,他在时明时暗的流光里垂眼望她,面上是掩不住的薄怒与不忍。她终于缓过来,记起要向他求救。只要他伸以援手,她可以带上受罪不少的猫儿回到久别的家乡,不必再对席势凌的修士逆来顺受,不必再与居心叵测的妖物虚以委蛇……虚软脱力的手拽上他衣袍一角,红肿的双唇微张,“带我走”三字就要出,她却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躲开!”
在她的撕心裂肺的呼声脱之前,于附近藏匿几有余的妖蛇对呆立出的仙君动了手。
这狡狯刁滑的妖修诡计多端,抓住了仙君丧失戒备的机会,发动袭。蛇妖自知若是战对他不利,不肯缠斗,使过一记阴招便灵巧地后撤退开,在浓厚的瘴雾掩藏下不见影踪。
仙君猝不及防受袭,跪坐在她身侧,臂上赫然两枚深可见骨的咬痕,见她色惊不已,开安抚,说这并非危及命之伤。可她放不下心,困惑而恼恨地环顾四周,直觉蛇妖突然的攻击绝非挑衅,而是别有用意。
“怎么了?”妖物讥嘲的笑声忽然贴在她耳边响起,“稔恶藏无数的门派,出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盖件衣服,你就变了心?”
他的声音恨恨的,转瞬又带上不明笑意:“算我好心,今就帮你看看清楚。”
她愣怔片刻,忽然明白了妖蛇险恶的用心,猛地回去望身后的仙君。这矿本就留有妖蛇吐出的毒瘴雾,前来施以援手的仙君秉节持重,恐怕只是由于他定力强大、修为高深,足以耐受同门无法压制的渴求。然而此刻受妖蛇刻意注入的毒影响,他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持剑的手指攥到青白,再无半点余力对她吐露宽慰之辞,显然在与某种无形滋长的欲念抗衡。
她的心凉了半截,仙君那紧锁眉难遏喘息的太过熟悉。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动作间方才由他亲手盖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一旁,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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