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之灾(2/4)

一年才八岁,齿就已十分伶俐。

难说是不是游鹭怀她时,边嗑瓜子儿边舌辩群臣,斗得满朝文武齐齐败下阵来,让这丫耳濡目染捯饬下来的一身好本领。

只见观朝槿色无辜,睁眼说瞎话,“国师大明鉴,我哪敢啊!”

国师掐了她包子脸一把,留下薄薄的红印子。

观朝槿嘴甜脸皮厚,说什么都是童言无忌,凡事却也有一个看似散漫,实则不偏不倚的度,总之就是很让熨帖。

楼厌冷笑一声,狂捏小孩软绵绵的脸颊,“小小年纪舌倒挺溜啊!你这个徒儿我收定了,等着被我揉圆搓扁吧,臭丫!”

观朝槿机敏反驳,“明明是香丫!”

楼厌微笑,“这是重点吗?”

无论怎么说,观朝槿最后还是拜了当朝鬼国师做师尊。

观玉鉴逢双上朝,观朝槿双就跟着楼厌修道,单则跟着定国公世子谢云旧学武,一不落。

等到十三岁了,实在看不顺眼永国公误他儿的皇帝御一开,把观朝槿赶去国子监坐牢。

观朝槿唉声叹气,依依不舍地拜别了楼厌,等一离了她的视线,马上撒蹄子飞奔至太子金辂。

小黄门尚且来不及摆上杌凳,只见这冤家一个起劲,踏上车辂便直往里间钻去,十分快活闹腾。

“皇兄——”

观朝槿亲亲热热地和他抱了个满怀,冕服都要被她挤皱了,观玉鉴竟也不斥她举止无端,反倒很高兴。

兄妹两个抱了一会儿,观玉鉴揉了揉她的脸颊,观朝槿便踩凳跳下车去,说要去上学啦,玉哥儿不必太想她——哪个敢叫太子玉哥儿!

若是给皇帝听见了还不得扒她一层皮,可观玉鉴愣是惯着,又瞧了一会,这才让起辂,往东宫而去。

观星殿里。

五年过去了,还是跟鬼似的楼厌掐指一算,哎呦了不得,此在国子监必有大作为!

楼厌教了这滑将近五年,自觉从来算无遗策。

果不其然,观朝槿第一次进国子监,就像打耳光一样打响了名号。

这耳光实实在在地扇在了诸多荫学监生的脸上,一时间楼厌当年没能听到的鬼哭狼嚎,海般响彻在了整个国子监——

彼时京城纨绔风气恶劣,有几个胆大包天的纨绔小儿,偷偷翻墙出来着以财帛诱来几个平民,学飞禽走兽钻火圈、飞刀投筹,险些闹出了命。

这话是洄悬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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