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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
“好湿,”笼外的开了,“怎么弄了这么多水。”
她的小宠物又叫唤了两声。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对她到来的态度都热切了不少。
“这样吧,再把自己弄湿一点我就放你出来,”她抬脚轻轻踢了下笼锁,下达了一道出乎意料的破格指令,“就在这里,尿出来。”
成欣如遭雷劈。
尽管耳朵没有被堵上,她也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她从喉咙里碾出一阵呼哧呼哧的气音,从肩膀到大腿都抖得不像样子,脚趾也瑟缩着卷起,宛若一尾垂亡的鱼,渴求着最后一丝水源。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表达出了强烈不愿的意思,她挣扎着尽了最大努力。从心底里泛出的酸楚几乎要将她熏晕过去,但异的是这具迟顿身体竟然真的因为的话而被缓缓唤醒,她注意到了下体的憋胀,内里有一股羞的燥动在酝酿翻涌,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弓起的脊背像一枝过弯的树梢,随时都可能被颓然折断。
笼门又被踢了踢,在催促她,而且不许讲价。
可是真的不行,她无论如何也没法接受这样的要求。
她的胸腔在震颤,呼吸像溅的雨点一般急促而凌。她歪扭着肩颈,拼命把脑袋向笼子门的方向凑,甚至把一小点鼻尖探出了格栅,也不顾旁侧的金属柱体在脸颊上轧出形痕。
“呜啊……”她确实又弄湿了自己,不过是用眼泪,她也没想到已经干涸的眼眶还能再挤出水来。
她低声啜泣着,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也瞪大了眼睛,企图靠得离笼外那个有决定权的再近一点。她希望她能大发善心,这回就行行好饶她一次,她把所有能想到的乞求的话语都堆积到了嗓子眼,最终蹦出的却只有几声含糊的哀叫。
她的肩膀耸得厉害,被缚住的双手却动弹不得,蜷缩的指尖陷进里,整个哭得像一只羸弱的雏鸟,啼鸣着祈求亲鸟照拂。这只哆嗦的小鸟又啾啾叫了好一阵,才终于发现外面好像静得可怕。
什么动静都没有了,什么气息都没有了。随着她自己声音的止歇,周遭的一切都犹如凝固般悄寂。
她意识到她又一次被抛弃了。
排山倒海的悲怆汹涌发,呈现在表面上的却是她呆躺着一动不动,像被抽干了所有魂灵一般怔愣恍惚。
她忘了她是没有资格说不的,她想要的东西只能拿自己换取,没有多余求的余地。她不值得被网开一面,不配被无条件地溺——谁让她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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