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肉多多,修了修了(3/14)

,似乎仍有东西阻塞在尿道,亟待破解。

舌尖当然钻不进铃,但柔软唇间腔轻吮对后的敏感男根忽然升压,成为温柔的致命一刀。

缓慢扑扇的蝶翅猛挣,一时间撑开眼睛露了一双浑圆的瞳仁;

他来不及抿嘴来不及皱眉,快感如拍打身躯,凛着腰背的肌

侧身撤腿,他靠着床跌在她身边的地面。她半倚着床把陷在床沿,与他齐肩。

泣音到底从哪里泄出?他的喉咙、胸腔还是鼻腔?

脏的,地板脏,体也脏,他的欲念也脏。

一起失控必须是虫上脑的失控吗,她又为何与他相拥。

地板变得更脏,赤裸的男也变得更脏。

接吻为什么不闭眼,两个都不闭眼是为什么而接吻。

她什么也没想,那他也什么都不想。他不想听她抱歉,关于任何事的抱歉。

干在她发上,他只希望她干净地把他弄脏。

邓昀承认想占有周叶晓,可是不只于:眼泪均等地冲洗其中任何一部分,有些徒劳。

抱她去洗澡,就这样狼狈吧,至少是两个一起的,至少她是专心于他的。

周叶晓哄他,说他,最他,只他。

可是宠物只能吡牙咧嘴,不能换上真正的狰狞面目。

同辈问她,她说她男友是他,他是她男友。若是不问呢,若是长辈呢?

不用让全世界知道,但他要在她心里有份量。怎么办,还是她顺意更重要。

他就是这么贪心的,从她要他陪她消磨时光开始,想着她的未来有他,想着不结婚生小孩那好,要弄个有个的派对算婚礼,甚至要让她陪他过一辈子。

他作她的锚点,其实她也是他的动力。听起来太夸张:整个生活,整条生命。

怎么就成大种了,尝了滋味就被困住为了小而活了。

他怎么就觉得她做什么都对,干什么都好,心早早都系她身上了。

这次是真委屈:"下次…不可以了。"不知道意指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唔,下次不可以了。"手上搓搓又戳戳,玩他顶的泡泡。

两部手机挨在一侧床柜,周叶晓套上睡裙躺下吹空调,脸朝另一侧床柜,三串手链同时在右手转圈圈。

白色灯都被她左手按掉,唯有圆的方的小灯罩蒙住这些橘黄光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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