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肉多多,修了修了(2/14)
蹙着眉,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绪,堵了点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的快感,他没理由不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就变成她的快乐。
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三次做做哭。邓昀哭是合着眼皮悄悄哭,周叶晓一边心难受一下一边好笑。
一切静谧,白色床单黄色床灯都哑着,两具身体也闹过了激烈。
趁着第二次高抽身,还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她望着邓昀的影子,抚过他耳朵、发和眉梢。
垂眼的男生长直的睫毛被打湿,光影分据年轻的面孔。
他坐在下陷的绪里,积云成雨。
从脸庞清晰的明暗界线到肩上模糊的明暗界线,泪水没进暗处变得不起眼。
拥有文艺图花季少少男的一个小小容貌特征———闭眼的时候眼脸向下弯成个可怜可的弧形。
颤巍巍地像是一片叶子或一只蛾子,障了他的目。
她握着他的手搭上她的腰,
美柳腰作笔,她用身体摆动皮下笔画:喜、欢、你,
于是他的物什也在她身体里写下:喜、欢、你。
她又一笔一画用小写他的名字,正好到最后横折钩,他面色红,呼吸急促,括约肌收缩。
一点,一提——
她正好把他要的阴茎按向他肚皮,在他释放的时候蹲下去,发丝迎着白浊,差点扫进马眼。
少年缓缓睁眼,仰着恢复尚且模糊的视线,还以为她是落了项链还是手链。
确认他完的第几秒,小嘴快准狠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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