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多到可以拿来卖钱(4/6)
子的孝道。”
很快,银朱和贝紫也走了出来。贝紫额上被砸下去一个血洼,和她的红发混在了一起。
“公子,您也听见了,陛下正在气上,您这样跪着无异于火上浇油啊……”银朱柔声劝道,“您先回宫,等明法兰切斯卡大回来,求他和陛下说……”
一道白光划过宫墙,撕开了一道子。
但是崔简仍旧没动,“是我连累贝紫姑娘被陛下惩罚,两位姑娘莫再蹚这浑水了,我一在这里就好。”他柔和了脸色,拉出一个笑来,“两位姑娘快寻太医诊治吧。长宁姑娘也快回去暖暖,淋着了雨不好。”
他的膝盖渐渐地没了知觉,只是冰冷麻木地跪在青石板上。
手指冰凉,他便蜷紧指尖取暖;身上发冷,便微微颤抖生热。直到身上再开始发热,直到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他看着栖梧宫门宫换值了一波又一波,看着贝紫包着和银朱一路从太医院回来,看着西暖阁里帝熬夜批折子的灯火,也看着帝熄了灯火,叫放下竹帘子,自去东暖阁沐浴安置,看着守夜的竹白蹲在廊下,给他披上一件外衣。
夜深了,栖梧宫院子里只有守夜的竹白和崔简,再便是那两个灯笼,飘飘挂在那里。
“公子,陛下是老看着长大的,脾气倔得很,您这下是触到逆鳞了。”竹白六十多了,却还是十分利落,“陛下是像孝敬凤君的子。”年老的内侍官轻轻笑了笑,“孝敬凤君当初为了留着陛下在宫里养,也是和您一样,在栖梧宫门拖着病体跪了一天一夜,水米不进,最后是先帝拗不过,叫敲晕了带回步蟾宫的。陛下遗传了孝敬凤君的倔脾气,必然不会让步了。可终究陛下待您没有先帝待孝敬凤君的分,您呢,服个软,等陛下气消了,再求一求,说不定就成了。”
其实也像先帝。不过竹白没有说出,今上究竟不听言肖母之语,他也不会触这个霉。
“竹白公公同我说这些,陛下知道了怕是要罚您了。”
“公子多虑了。”竹白从衣襟里掏出一包点心,“法兰切斯卡大是陛下心腹,他最能揣度陛下心意的,便是再嘴碎,您觉得他真的会让陛下气到罚他那些细碎手段么;是栖梧宫的中侍官领,说句托大的,算得上陛下半个养父。您觉得今是为何被叫来守夜呢。”他没有多言,“等陛下早朝去您便服个软认个错,也好给陛下一个台阶。”中官放了点心便走了,自打了凉扇坐在窗下。
崔简心意微动,扯了身上的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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