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心,不可奢求(5/8)

个淡漠的帝。

帝本就准备睡下,只穿了最简易的便服,上珠翠拆得只剩一支盘发的大簪,面不施妆,不点靥,看起来温和了许多。

待宽解了帝的外衫,崔简又去解帝的裙带。

新婚之夜的梦魇再次袭上心,那个怎么也解不开的衣带结又出现在他眼前。

“怕了?”帝抓起他的手,放在裙带上,轻轻一扯,“朕看侧君是痴长了这二十岁。”长裙随着帝站起身散落,露出帝的中衣来,“怎么,侧君打算站着等朕睡下?”

“臣侍岂敢!”侧君慌忙退后一步,自己解开衣带,与其说是解开,倒不如说是生拉硬拽扯开的。

动作得不成章法。

帝轻呼出一气:“纯如,上次朕召幸你还是什么时候了?”

“回陛下,是章定十年十月初五。”

“是长了些。”帝向前一步,去了侧君身上的外衣,随手丢在地上,“难怪你如此慌张。”帝王身上独有的淡淡香气靠过来,明明是淡而多变的龙涎香,崔简只觉浓得快将熏晕了。

“上次陛下说臣侍年纪长了,有些……力不从心。”他只想赶紧说些什么转移视线,话一出便悔了,怎的说起了这个。

“纯如今又如何?”帝没打算等他辩解,一双柔荑缓缓从腰上摸索过来,顺着腰线滑落至胯间,再往后……崔简闭上了眼睛。

但愿别败了帝的兴致。

说到底,他还是扫兴的时候多。

帝不喜欢他宫里尽皆知,刚入宫那一段,法兰切斯卡都替他敲打过拜高踩低的宫。只不过那是个没心的,大大咧咧就说出来帝娶他不过为了安抚朝臣做做样子,放宽心别想做宠侍就能安稳。帝嫌他嘴碎,把拖走再也不许他见自己。宫一看帝眼前的红都免不了要封,自然也就克扣得更厉害了。

那几个月难熬得很,他现在想来都觉难捱。

好不容易有一帝心血来到万云殿看他,他礼数是周全了,伺候用膳也还算妥帖,结果帝要幸他时被他下意识躲开了。

那时帝恼他厉害,当即甩脸便走,又是许久不曾来看过他。

他到底不得帝的心。

“想什么呢。”纤细微凉的指尖探进中衣,在胸腹间游走摩挲,指甲刮过的酥麻感教崔简收紧了下腹不敢动,“纯如,你怕是忘了回侍寝是什么景了。”

“臣侍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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