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撕花(2/3)

手指拂过胸膛,身下的终于略微颤抖。

“你不能……我是朝廷的官。”

他说这话时表严肃,唇线弧度像刀锋,尝起来或许也是冰的。她很想吻一下试试,就吻了。

很意外地,她在他唇畔尝到酒的味道,宫里的酒。

群芳宴上有赐酒,她应当知道,只是不愿在此时此刻知道。萧婵眉毛蹙起,要用舌把他牙关撬开。男躲避,这闪躲的动作也激怒了她。

身骑白马,眉眼俊逸风流、意态冰冷的这个,是因为先向萧寂效忠过,才会遇见她。她总比萧寂迟一步,做什么都迟一步。

萧婵抬手,扇了男一巴掌。力道不重,但他脸侧现了红印。

空气安静许久,久到萧婵以为他是被这一巴掌吓着了,而对方嘴角掠起,胸腔震动,竟笑了一声。

不是讥讽,倒像是怜悯。怜悯谁,怜悯她?不过是寒门出身的探花,敢怜悯她?江左谢氏冠盖满天下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就算他自诩天纵才,在长安蹉跎几年,就知道在此处,天才是不稀罕的。

跟对了,才是最稀罕的。

她这次又低,原本是想咬他,但唇齿相碰间,却心惊了一瞬——这次他没有闪躲。

于是这个吻比先前长了许多,她不得不以肘弯支榻,才能避免陷下去,掉到他身上。呼吸缠间,她始终留着心眼观察他动静,而对方只是任由她胡作非为。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顺遂,和他此前的冰冷抗拒一样令费解。酒意在蔓延、柔条抽丝般地沁入她周身,太宫畔那棵柳树下她从前埋过一坛,和这酒味道极像。浓醇清冽、初品是苦意,细品才有芳香。

她一点点探着,防着他忽然发难。但他没有。鼻息温热而呼吸缠,她心跳渐渐快起来,是酒的原因,她知道。

萧婵没意识到自己先结束了这个不像话的吻,锦帐四周的守卫听见帐里的动静逐渐消弭后,都识相地退到更远处,而他呼吸比之方才也紊许多。

这不是两厢愿的事

萧婵提醒自己,继而解开了他的衣带。

外袍与玉带同时落到地上,萧婵眼睛直直瞧着,瞧得双颊绯红。

没想到他不是个绣花枕,却是个真材实料的。

此刻的寂静不比方才,空气里弥漫的是似有若无的酒意与薰陆香,那些让的味道把他面上原本的寒意盖过去,遮掩、篡改,变成某种暧昧的色,就好像他并不抗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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