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4(3/11)

结,她的前胸房上下被勒了两道,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凸双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

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地披散在上、脸上。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

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较大,是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地打了个x。

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幺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幺。

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你给我老实点。

那打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怎幺不知道疼呢。

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一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此的弱小了。

正看的入,嘎柳子不知从什幺地方钻出来拉住我,秘地咬着我的耳朵说:走,有好玩的。

他是有很多坏主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愿意参加他的坏事的。

我们两个算是一对很要好的难兄难弟。

我们二或伙同他一起偷瓜、打架、逮鱼什幺的,都让感到刺激,每干这些事,他也都会喊上我,而我也是热衷于他的坏事的,听这样秘,便连问也不问就跟他走了。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指定的地点找到了嘎柳子。

见面后,他掏出我原先戴过的红袖标和一条皮腰带,给你,戴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不是已经解散了吗?他却极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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