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4(2/11)
到意外,也没感到惊喜,仍旧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屋子。
嘎柳子是我的铁哥们,没征得我同意,便硬是将我拉进了他的造反组织,还给我发了红袖标和红宝书。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工回家的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
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
前边不远处,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号声,那是铁姑娘队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林朗让林朗彻底坦白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的铁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儿林朗的大会。
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几个社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而走进了会场。
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及的,但就象有个什幺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将,揪着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
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
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幺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
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
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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