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布鲁斯(一)(3/5)

从来没有接触过,在美国的这几年,反而时不时地遭遇一两个。

他们给我的印象,大都乐于助,但又都喋喋不休地宣传他们那一套。

有一位兄台,在我生地不熟的时候帮了我很多忙,可每次上了他的车,他总是播放那些某邪功的录音带,来来去去,好似紧箍咒,让我疼不已。

尽管如此,每当我想起这位兄台时,心中所存的,还是只有感激。

这位兄台跟方灵是亲密的战友,即算后来去了别的城市,也仍然与方灵保持着书信来往。

还有一件巧合的事,就是206里面住着另一个名叫方玲的孩,二的名字只有字形上的差异,在美国这地方,就都成了lgfng。

糊涂的邮递员常常误投两的信件,这原本不是什幺大不了的过失,但无形之中,也给了两互相窥探对方秘密的机会。

——年轻屋里的灯很快就灭了,这让我颇有些惊。

想起当年,我是一直开着灯,来来回回,里里外外地把这屋子看了千百遍,才终于相信自己的眼睛,接受现实。

这个年轻,若不是淡泊恬静,随遇而安,就是软弱怯懦,根本没有看清楚周围的勇气。

我在厨房里抽烟,烟雾在百叶窗上跳舞,沿着叶片,越跳越高,然后悄悄地谢了幕,只留下凌而昏弱的灯光,在叶片间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位舞者。

我并没有开灯,就如往常一样,光是从外面透进来的,不同的是,今天的灯光还带来了轴滚地的骨碌声。

我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向外张望,直觉告诉我,又有新搬进这幢楼房了。

果然,几秒钟之后,一个高瘦的青年出现在我的眼底,二十四五岁,上身穿着长袖的衬衣,下身穿着西裤和皮鞋,这身打扮在本地可不常见,显然的,他是初到本城,多半,还是初到美利坚。

青年左手拖着一个绿色的大行李箱,右手提了个黑色的,停在104号的门,犹豫着,没有开门。

他的目光望着对面,我知道他在犹豫什幺。

对面103的住客是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我们叫他唐叔。

唐叔其实也就四十几岁,这个“叔”的称呼是从平里的玩笑来的,虽说也不冤枉,但我们每每叫他时,调侃的成份倒占了七分。

每天这时候,唐叔就会烟瘾发作,蹲在门,一面咂吧着烟嘴儿,一面眯缝着眼睛打量周围。

他那副理不理的表,实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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