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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挣扎不开,所幸赵旻去了,深知若是不给他得逞,指不定还要惹出什么子来。最新
席间宋千兆和杨贺相谈甚欢,虽摆出长辈姿态,仔细听来却句句恭维杨家。柏英长得好看,也识趣,频频接话,逗得宋千兆不住大笑。倒是赵旻,一握住应闻隽的手,老实许多,吃饱了便放下筷子,托下巴瞧着。桌子上唱戏,桌子下赵旻也未曾撒开应闻隽的手。
散席后应闻隽借身体还未恢复先走一步,宋千兆拉住他,压低了声音斥责道:“好不容易将杨公子请到家里,你不帮着招待些?等他们走了,随你怎么休息。我是长辈,他们有些话当着我的面说不出,等会儿支个牌桌,你去陪着打两圈,打听打听那个制药厂是怎么回事。”
应闻隽皱眉:“他们未必就肯告诉我。”
宋千兆颇为不悦,骂了句难听话。“那小子越不想让知道,就越是有鬼。你看他那个包样子,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跟他爹赵岩一个模样……若真是个能赚钱的好路子,岂能白白给他费?”
恰好此时杨贺要出去抽香烟,赵旻陪着去了。应闻隽不愿继续听宋千兆发牢骚,便也找借跟上,他无意去和二套近乎,起码不是此时,正要半路开溜,却见杨贺猛地推了下赵旻,骂道:“你疯了是不是那可是你表哥!”
应闻隽脚步一顿,在暗处站住。
赵旻脸皮厚的很,被撞见和自己表哥通,也并无心虚,只是懒洋洋道:“你看见了?”
“我当然看见了,我就坐你二对面,汤匙掉了我去捡汤匙,看见你小子在桌下死皮赖脸地拉住家的手,你表哥都反手掐你手背了,你还不依不饶的。”
杨贺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旻,不可置信,二做了数年死党,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赵旻只是单纯拉拉手,按赵旻吃不吐骨的贪婪德,定是一早就把骗上床吃干抹净。若是睡过一觉过了瘾便罢了,若是不过瘾,家里都要被他翻个天,怪不得那天在舞厅用那样的眼盯着家。
赵旻欣赏着杨贺五彩缤纷的表,不一会儿眼泪便笑出来,语出惊道:“要不然你是我的好哥哥呢,第一反应居然是怪我把自己表哥给睡了,哎呀,他除了是家表哥,还是家舅妈呢,你就不担心我的腿被我舅打断?”
“你这臭不要脸的,”杨贺捶他一拳,憋出句,“……还是担心你将领回家时如何不被你小姑打断腿吧!”
应闻隽在心中赞同,赵旻确实不要脸,正要离开,却听赵旻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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