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中闲笔(01)(15/18)
少年捕快家学渊厚,哪能不知此时该作何处置——只消出手捏住黥钰鼻翼,禁止那两孔小巧窍的翕动,再等半晌,再骨鲠刚毅的文士也要面色青白,乖乖开城投降。粉香舌好似一位负隅顽抗多的将,被对方夹在食指 、中指间,紧张颤动却也无处可逃。
袜团——这入城的胜者自然也大有讲究。呈十字叉折叠增厚后以袜打结,足趾、脚跟处这些较脏污部位正冲犯舌 ,显然是刻意为之。惊恐之下,黥钰已被这团凑到鼻尖前的贴身织物吓到两眼发直,从她这个角度,汗渍、灰土与茎碎片当真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袜底那些油亮泛黄常与丝鞋摩擦之处 ,味道更不可能算好!
抗法可非玩笑!念你此番初犯,便只加罚你噤一 ,以后便没这优待了——还不谢恩!
塞进去了,绢袜特有的无数微小凸出起球剐擦着 ,进一步破坏了这甜点的感。黥钰只感觉中一咸,明明酸苦味几不可闻,品尝起来却是加倍的刺激:唿唔,唿唔!
味蕾激烈抗议,反对主把这团根本泛酸的脏袜子吃进里。黥钰几乎能回忆起当初被逮捕时,她乖顺伸手任由上铐,然后被脱去丝鞋,踩着这双镂空雪纺绢袜押入幽狱的一幕幕。瞎抖什么古之遗风?她不由气苦责问起七天前的自己,列传中那些受囚的名士,可曾提过会被自己足袋塞么?
少年伸指 ,把留在外的袜活结完全捅入唇间。于是在她足上酵了整整六的酸馨袜袋便进一步把她齿塞得鼓胀,好似一只可的花枝雌鼠。可惜那腮帮子内存储的并非过冬坚果,而是板结坚挺,实打实的脏臭绢团。
哼呶呶呶呶呶舌根被压得极死 ,任她如何挢动,也难把这东西顶出分毫,更莫说吐出什么有意义字句了。这下想学古时南冠者摇唇鼓舌也没机会了,她委屈地思考着,好苦好咸,好想吐竟要我叼这东西一 ,你等禽兽但,还是要谢恩的罢?她拼命回忆先前复诵的监规,配合眨眼,竭力哼出一段闷软的鸣息:黥犯,叩谢管教体恤被强塞袜团还要屈辱谢恩,曾名为羊钰的官家小姐只感觉悲从中来,而这悲戚在她看到少年用火钳夹起一截通红铁铆子,瞄准u形曲箍两端预留出的铆孔时亦达到了顶峰。我不要被钉死镣,不要戴这么难看的脚镯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的疾唿,却在袜团阻塞下显得那般娇弱可 。
太迟了,铆子对准孔径,少年挥起大锤——铛!黥钰只感觉右踝震痛欲断,她终于明白为何钉死镣前多要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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