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4)(33/109)
一个孩子如果控诉一件事的时候,无论她喝没喝酒都表现得像是醉了一般,这说明她是真的伤心了。
但我依旧回避着她说的那些细节,只能笼统地宽慰着她:“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他挺潇洒的,然后你一直很哀怨——我不是在说风凉话啊,嘉霖,我只是陈述事实:他每天开着跑车,没心没肺地借着搞报的名义到处逛,而你,不分春夏秋冬地有家不回、就在这市局一楼大厅里值大夜委屈自己,正常的侣夫妻才不会这样。而且,我说句你不听的,你的脾气就是这样:你是那种外冷内热的孩,实际上你这样的格挺帅的,但确实又容易让自己心里受伤,这是我在这段子里对你的了解;而周荻呢,我不敢说我有多了解他,但是他在我们这拨警专生里面当‘职业学生’的时候,他就到处撩骚——所以当我知道说你跟他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两三天都没敢相信,尽管他之前在我们面前一直在伪装,但是我也能看出来,他就是那种到处晃、把一切都当游戏的那种享乐主义者。你和周荻你俩,从格上来说就不合适。”
我是万没想到,就我说的这番话,直接给赵嘉霖说哭了:
“你是说,强扭的瓜不甜呗……呵呵,这意思我懂……其实我早就懂……”
我跟着叹了气,然后又从袋里掏出了常备着的面巾纸,递给了她一张,等她接到手里对我道谢又擦着眼泪的时候,我便继续宽慰着她:“你也不必多伤心可,毕竟你不是说你要跟他离婚了么?一纸离婚书下来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他再去跟谁颠鸾倒凤、花天酒地的,也跟你没关系了,对吧。”
“对。”赵嘉霖点了点。
“说起来,那他签了离婚协议书了么?”
“还没呢……”赵嘉霖哽咽着,愣把眼泪憋回了眼眶里,“他说什么……这几天专案组也好……呼,报局行动二处也好,都有不少事——哼,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借还是真有机密的事!”
听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了一声。
“怎了?”
“夏雪平之前也总这么说,遇到点啥就跟我说,自己有不少事……”
赵嘉霖讽刺地笑了笑,看看天又看看我:“要不咋说,家俩儿能看对眼呢?都一个脾气的!总说自己有事儿,至于有啥事儿又总不好好说出!就在那儿装深沉,实际上闷骚得很!”赵嘉霖又看了看我,用着同病相怜的目光和声线对我说道:“我之前我也知道,夏雪平就那样一个,虽然我看她看不顺眼,但我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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