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4)(32/109)

意识对于此,却有种倾向。

而跟我啰嗦完这么一大堆虚无的梦境之后,赵嘉霖的表也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眉眼间露出来的负能量,也逐渐由失落转向了一丝愤恨:

“你知道么,今天又我去见周荻了。然后我俩大吵了一架。”

我看出了她表的不对劲,换作以往,她每次找茬跟我斗嘴的之前的状态,大都是一种夹杂着郁闷和无奈的伤心,而今天,当她说到“大吵一架”的时候,很明显,她是在咬着牙说的,仿佛她跟周荻之间一夜成仇。

“又吵架了?我还记得你前两天说过,他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儿。”

“是。但是,实话告诉你,我那天听他那么说,心里还并没有特别的生气。因为那天,他也就是那么一说……”赵嘉霖的语气,又恢复了她往对待其他时候的那种不近的冰冷,甚至西北风一吹,我还以为那股寒气全都是从她身上带来的:“你可能也猜得到,我俩之前其实也总吵架,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我自说自话,都是我一个在那儿慷慨激昂地独白,呵呵,而他,通常都是沉默着不吱声,默默地听我发泄、任由我骂他、摔东西,甚至捶他、揍他,然后等我吵完了、发泄过了,他就穿衣服就走。呵呵,那天给我这八个字批语的时候,说实话,我心里还有点高兴,你知道么?总算有一次我跟他吵架之后,他能对我有点回应了……”说到这,她有有些无力地身子朝前微微倾了一下,随后苦涩地笑着:“呵呵……再过去,跟我吵完之后,他不在家的时候一个在外,过得可潇洒了:他去地下赌场一掷千金,然后去各种各样的地方花天酒地,再找各种各样的风流快活——其实这些事,我早都知道!其实,你可能不知道呢,何秋岩,从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他几乎从来都没跟我上过几次床……但是,在外面,除了他记里一直在翻来覆去地写的夏雪平之外,实际上至少还有十二三个,长期跟他保持关系的,”赵嘉霖哀怨地侧过脸斜眼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像“报菜名”一样地跟我叙述着那些跟周荻保持体关系的们的职业背景:“——黑道的、安保局的、报局的、税务局的、警校的、警队的、特警队的、军队的、银行的、证券公司的、夜总会的、洗浴中心的、酒吧调酒的、餐馆端盘子的……这些外面的野花,一个个的,其实我一早全都知道——这都还没算上跟他发生一夜的呢!呵呵,他过得潇洒了!就我……我自己倒像个怨似的……”

我突然感觉,赵嘉霖今晚像是喝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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