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3)】(9/39)

简直是在犯规你知道吗?

我倒不觉得她是故意不想穿衣服,因为在她枕边分明摆着一件叠好的短袖衫,她的手里还紧攥着那件熟悉的纯棉热裤;在旁边还摆了一床薄棉被和一只软枕,她也必然认定我会回来的。但她就是攥着那件纯棉热裤睡着了,两个多月以来的高强度工作,应该让她早已身心俱疲。

所以,她绝不是故意要诱我犯罪。

——何秋岩,你到底在想什么美事?

可在我的心脏不停颤动的同时,我又担心她刚退烧第二天,别再一次着凉,于是我立刻先把鸭放进冰箱里,然后轻轻帮她盖好了被子,轻轻除去了耳机,然后关掉了她的那部小巧的ipod shuffle,取下来那条热裤。接着,我又赶紧低下拾着地上的衣物:我的正装衬衫和那一件黑色西裤加上她自己的黑色袜子被脱掉后踢得满地都是,而毕竟她的房间好长时间没有打扫,于是那套纯黑色徕卡胸罩和内裤被她甩到墙角之后,已然满是灰绒和成团的乌黑长发。我把衣服拿到洗手间里,对准了马桶掸了掸,然后全都放进洗衣机里等明早再洗。

我拿着簸箕和扫帚简单把房间里扫了扫,又拿了抹布去准备去擦窗台。走近窗台旁夏雪平的床一看,睡梦中夏雪平的水和泪水,竟同时浸湿了枕

她这一次仍然确实没说梦话,可是,对于艾立威的死,她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吧?而且不只有艾立威,还有医院里那个昏迷不醒的苏媚珍,还有被段亦澄推下山崖后血模糊、全身粉碎骨折的冯媗。艾立威在七年里想杀掉夏雪平,确实一次都没成功,但是这七年里,“桴鼓鸣”的事,实在是让夏雪平输掉了太多。

我帮夏雪平把鸭绒被盖好,然后自己打开了晚饭后一起带过来的一个旅行箱,拿出了轻便的短袖衬衫和速干短裤、还有一个整洁的洗衣袋,我进了卫生间,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夹克衫外套和牛仔裤搭在洗衣机上,又把臭袜子和内裤卷成一团丢进洗衣袋上扎紧,一起放在了洗衣机里。然后我又拿了毛巾和牙具盒刷牙,取了自己那瓶沐浴和洗发露进了淋浴间——这瓶威露士的沐浴确实同时具有青芬芳、柑橘基调和麝香古龙水的味道,宣传的是可以催......但我在这一刻一看到沐浴上的成分说明,想着刚刚在夏雪平枕上看到的泪水痕迹,我的大脑又突然断了片,不知道自己偏偏拿这瓶一直没打开过的沐浴的用意何在。

说起来我自己也好久没有洗澡,在这一刻我异常贪恋热水冲刷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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