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3)】(8/39)
三的关系、什么七八糟的选战、又是什么假设检验大数据之类的我听不懂的名词、还有张霁隆和那个陆冬青所说的什么“脱欧模式”之类的东西,那都是他们那些当官的、或者参与政治的们的事,终究跟我无关。
我现在想得很单纯,我只是想好好地回去陪陪夏雪平。
感冒发烧痊愈后的,很 容易会在刚刚病愈之后的那几天突然胃大开;又因为她那几天生病的时候几乎没吃东西,所以我生怕夏雪平这时候又会饿肚子,所以在我开车路过御法寺广场的时候,特意去本地远近闻名的“李家烤鸭”片了两只鸭子——她不太喜欢首都福聚德、适宜居那种无论是焖炉也好挂炉也好,本身就肥腻还要单纯配上甜面酱卷着可怜的葱白黄瓜丝的吃法,也不喜欢粤州邺陵南岛那边的蜜汁烘烤、又配上苏梅酱或是“一鸭三吃”的料理,法式那种油封鸭腿或者炙烤后配橙子酱的就更别提了,那并不符合她的舌——想来那次为了配合段亦澄演戏去的“金梦香榭丽”也真是难为她了,平常吃鸭也只能吃点真空食品包装的,但是那东西解馋可以,却不是佳肴。“李家烤鸭”的鸭子在烘烤之前会用滚水焯烫、凉水冲泡,然后上炉,肥油撇净了,瘦却也不柴,晾凉了当零食也不觉得腻;虽然也是包荷叶薄饼的吃法,但是他家的酱汁却是用剁碎的葱姜蒜泡上用九层塔和薄荷叶熬的水,配一份甜面酱、一份蚝油、半份的料酒半份的生抽混制的。之前我跟大白鹤小c他俩总去这家,一两份鸭都不嫌多。
我拎着两盒鸭、两份熟薄饼进了房间后,却发现她已然躺在床上睡着了。嘴里打着轻柔的鼾声,耳朵里却还戴着一副耳机,一床鸭绒被却只盖到了她的脚踝。
最要命的是,现在她又是全身赤裸。
从门厅和灶台上方投来的灯光照在夏雪平的裸体上,那柔中带刚又不乏骨感的脊背上,密密麻麻的烧伤疤痕,还有几处玲珑的枪疤让我心绪不宁;她左臂自然地垂到床垫上,握着那件灰白热裤的右手被她夹在左腋下,这让她原本就不小的双聚拢在一起,于是更显挺拔;她的左腿与右腿叉着,腰部微微向床垫那边扭去,上翘的健硕桃尻让我不由得连连吞咽水,而她的阴阜正好处在一个恰巧含羞半露的状态,并且那贝壳形状的外阴唇微张,里面的蚝随着她的呼吸和轻鼾似乎也在一张一合,而熟睡中的,阴核与阴道内部的神经括约肌最 容易充血,雌激素最会在受到刺激那一刻迅速分泌,于是也最 容易湿......
——夏雪平,你现在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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