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折 君与妾有,鹤立先途(3/9)
阙入松没发达前就娶了他的,对这个岳父异常敬畏。
阙鹰风按其母王氏的意思,原本是希望抱给娘家继承姓氏的,想到父亲奋斗大半生,好不容易有了身份地位,不愿家业断在这里,才有此念想,夫婿也不反对。 .
王赦知道后,把儿叫回来痛骂一顿,说夺之子最是不义,亏你还是他妈!王氏是独生,从小到大不曾被父亲责骂,吓得说不出话来,连陪同的婿阙入松都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眼睁睁看老婆跪着给骂了大半个时辰,王赦这才气消,转同他躬身致歉,说儿虽然出阁了,但这确实就是我没教好,我心里没有一丁半点的念,婿别多心。
直到王赦逝世,王氏对此仍耿耿于怀,阙入松才对妻子说:“岳父大斥责你除了生气,也是怕我心有芥蒂,影响你我夫妻感,所以骂得特别狠。这是疼你才得如此,否则何曾舍得说你一句?”王氏恍然大悟,这才流泪释怀。
阙鹰风从小受外祖父身教,活脱脱就是个小王赦,连妻子都是娶山下的牧民之,早早诞下子嗣,长年留驻于城中,在此生根落户,这辈子回酒叶山庄的次数屈指可数,其实与过继相差无几。
他对父亲十分尊敬,父子间没什么心结,未因聚少离多便觉亲有亏,毋宁说在外公王赦的调教下,阙鹰风认为男儿就是要心坚不移,有无父母的陪伴,都不影响为子的立场。
父亲私自回城,陷主家于两难,实属逆举,身为刀斧值的统领毫无面可讲,只能敦请父亲回,若擅闯便是刀兵相向,别无二话。司剑才以“莫让父子兄弟间没法收拾”为由,劝舒意浓尽快介入处理;旁不好说,阙家大郎是真能做得出的,没有敢不信。
司琴得她嘱咐,赶来石塞与公子爷会合。司剑先一步下山布达,以免二爷和大郎父子真起了冲突,墨柳则于吊篮滑索“仙渡”前等候,由司琴来替公子爷打理门面,莫教仪容未整,坠了一城之主的威风。
少正欲走上阶梯,咿呀一声大门开启,舒意浓和耿照二并肩走出,舒意浓云鬓微,双颊在炬焰下酡红一片,迈出的步子较平常小得多,略见虚浮,颇有些醉酒之感。司琴赶紧上前搀扶,低喊了声:“公子爷。”让她知道是自己。
凑近一瞧,发现郎鼻尖、颈侧都是细汗,以石塞阴凉,实不该如此。所幸司琴为细,早用包袱巾裹带了成套衣物,连束发的银冠和靴带都没忘拿,见状赶紧道:“公子爷,不及洗浴了,墨柳先生还在仙渡候着。咱们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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