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折 君与妾有,鹤立先途(2/9)

棱起来,势凶猛。尤其她大大敞开的两襟和裤靴分明都是男装,襟里却裸裎着葫芦般曲线圆凹的白皙胴体,两者的反差加上郎意迷的俏脸、饥渴如雌豹的异样主动,直击少年心坎,几乎使他产生了“双元心行将失控”的错觉,被郎压倒在蔺席上,后撑的双臂径将小几推撞开来。

“给我,耿郎……给我……”

舒意浓跨骑上来,按着他的肩扭动腴臀,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毫无停顿,不容他开拒绝。

杵尖被一小团烘热腻软噙住,筋道的箝劲令耿照不由自主地昂颈吐息,心知再这样下去理智很快就会溃不成军,试图将她推开,手掌却被郎摁于上,湿热的樱唇凑近他耳畔。

“耿郎……阿根弟弟,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去见他们,不成的。我怕得不得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怕,连这个害怕都令我觉得怕。在前,你便不能再抱我、再亲我,连手都不能牵了,对不?那样……我会怕得受不了的。”微哑的酥腻嗓音既是迷离,又带无比魅惑。

除了稠浓得化不开的色欲、如小孩索糖吃般的娇憨,更掺杂某种难以言喻的冷静与理智,其中脉络是清晰的,哪怕听起来再荒诞不经,却有着难言的说服力。

“给我一点……你的东西,留在我身子里。就像你还抱着我,握着我的手……那样,姐姐就不怕了。求求你,求求你——”

司琴提着裙膝碎步奔行,整个云中寄除了执火巡弋的更队,家家户户都闭起门户,起伏的山道上不见闲,寂静中透着肃杀。

这自是出于墨柳的命令,二爷不召而回一事是瞒不住的,大郎不放也是意料中事,虽未戒严,胜似戒严,谁都不敢等闲视之。一弄不好,只怕要重演二十年前先城主接位之初,与老臣派之间的血腥夺权旧事,不知要死多少

但世居玄圃山脚的牧民们最重忠义。

何谓忠义?像阙家大郎这样的,就叫忠义!哪还需要多说什么?

阙鹰风被外公王赦养大,手把手地带他从磨斧打杂的见习干起,没比阙家大郎更了解刀斧值是干什么的、责任何其重大,又该为了什么而死。

王赦一介牧民出身,当了大半辈子的刀斧值副统领,没有家世升不上去,但实质上就是刀斧值的儿,直到最后一刻才倒向舒焕景阵营,是少主夺权成功的关键之一。可王赦不肯居功,依然干他的副统领,拒绝赏赐升迁,把话说死了,不惜开罪新主;要不是婿极受舒焕景倚重,说不定真会因此获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