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少年(2/6)
清香,柔缓的安慰让他静下心来,良久,他轻叹说:“我好幸运……”
幸运能提前见到命定的,幸运是个很有魅力的温柔,幸运不嫌弃他的不成熟。
水苓轻声笑笑:“我也是噢。”
跨过那层透明薄膜般的隔阂之后,徐谨礼想更多地了解她,他把替水苓缓解涨这件事做得近乎向圣母祷告般圣洁。他搂着她问她生完孩子身体落下了哪些后遗症,例假来的时候哪里还会不舒服,有什么他能为她做的。
水苓一个个答着,告诉过于年轻的,她有在未来好好被他着,不用担心他对她不好,也不用太担心她的身体,她不是脆弱的瓷娃娃,没那么容易受伤。
当晚入睡前,徐谨礼还迟疑了很久,要不要和水苓一起睡,还是他去睡客卧。
那个三十五岁的他代过自己要照顾好她,但男高徐谨礼怕自己温香软玉在怀会忍不住,而且水苓在睡觉时似乎并不打算穿他买的睡衣,只穿着个内裤就躺在床上等他。
他是有定力,但他不是阳痿,这他是真的把持不住。
“能不能商量一下?”他问。
水苓已经有点困,迷迷糊糊问他:“什么?”
“你能把睡衣穿上吗?不然我还是去客卧睡比较合适。”
水苓涨的时候身体敏感,布料的摩擦会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只有来例假那几天前后不穿衣服睡。现下这么做对于小男生来说有点过了,她好说话地答应他,伸出手:“那你去拿衣服给我穿吧。”
她说完之后,看见少年徐谨礼如蒙大赦,立刻开门去拿睡衣。
拿回来之后,水苓起身坐起来,双臂舒展开,让他给她穿衣服。她被徐谨礼照顾这么多年,早就把这些当作理所当然。
在男孩给她系衣扣的时候,水苓垂眸看见他暗自忍耐、微微躲闪的眼,笑问:“想舔我吗?”
心里话被她问出来,徐谨礼不自然地别过,眼慌:“不行。”
水苓真的觉得徐谨礼这样好有趣,几乎有让她母涌流叫他宝贝的冲动,笑着去吻他的额:“你怎么这么可啊。”
这是她不会对熟男徐谨礼发出的感慨,她习惯尊敬和仰视年长的,但眼前青涩稚的少年心灵偶尔还需要她的安抚,这让水苓在面对他时,内心更加柔软。
生第一次被形容为可,在同龄的范围里,他最常听到的评价从来是都是早熟、稳重、沉着之类,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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