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99-100)(7/11)

仆的来到郝家沟,我是不是明里暗里提醒过你不少次,择当归,远走高飞呀!而你偏偏误解成我是在变相撵,哼!好新当成驴肝肺!你自已作死,还变着法儿往里钻,这还能怨得了谁?郝江化那老禽兽还能让到嘴边的鸭子飞走?呵呵!天真呢!”

李萱诗明明气极,由于碍着我的面,仍然在极力忍耐,维持她“端庄贤淑”的风度仪态,话语虽也尖锐露骨,终究尚算留有余地。

岑筱薇却压根不念她的好,闻言不屑一顾,冷笑道:“您可真是我的好干妈呐,时时处处都在舍已为,端的是一个顾全大局,母仪天下的郝家大风范!为了捧你那个蠢物丈夫可算是鞠躬尽瘁,任劳任怨。要钱给钱,要,呵呵,卖完闺蜜卖学生,卖完学生拐良家,尔后机关算尽,连自己的亲儿媳都洗白白送上好丈夫的床上任其尽兴享用,这等心熊气度古往今来多少中豪杰都得汗颜羞愧?啧啧!与你相比,四牌坊那座烈碑都黯然失色,论起贤良淑德,若是将你的事迹写在书上,流芳百世那是妥妥的!”

“啊!你岑筱薇,你个贱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萱诗养尊处优多年,听多了夸赞和奉承,见多了繁华与尊贵,何曾受过这等削皮挫骨的奚落、讥损?

直气得银牙打颤,险些背过气去。当着儿子媳的面,又在自己的别墅地盘被一个没有教养的小娼如此贬损折辱,饶是她涵养再好亦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俏颜含煞,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脱便叱骂怒斥,但即便如此,依旧保留了一丝克制,诸如“婊子”、“母狗”、“”之类的污词秽语终是止于唇齿。

她自认教书育二十年,为师表,待接物也浸润多年,优雅体面的过了半辈子,脸红脖子粗的光景不敢想象,骂起来似乎都有点儿生疏!

“妈,岑筱薇这个贱货虽然令厌恶,但她说您的那番话我觉得也蛮不错的!”白颖冷不丁来了一句,呛得李萱诗目瞪呆,愣愣望着对面的儿媳,呐呐无语,却见两片红唇不断轻颤。

白颖不敢与她对视,说完又悄悄低下螓首,且兀自轻声续驳道:“您曾经对我说过,把身体给姓郝的畜牲,把心留给老公的,莫非您贵事忙,连这些也全都忘了?”

岑筱薇闻言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去记恨白颖对她的“恶评”,得意万状,转津津有味地欣赏“干妈”李萱诗如遭雷击的惊愕表,开心无比,连水润汪汪的眼睛都笑成了两道细细弯弯的月牙儿。

移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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