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99-100)(6/11)
壶不开提哪壶,似无新失言,却一语中的,气得白颖脸色铁青,“呼呼”的大声喘气,丰满高耸的熊部起伏不定。
触及我难看的脸色,顿时慌起来,赶忙又低下不敢再说话。
岑筱薇却似故意找她的茬,顺着话题揪住不放,道:“嗳,可惜了,好一对金童玉似的仙眷侣啊,终究也逃不过七年之痒的魔咒,颖颖嫂子错失了京哥哥这种好男虽说遗憾了点,可想穿了又是另一回事儿,毕竟曾经拥有过嘛!何况,呵呵,颖颖嫂子这几年也不虚度,温泉山庄呀、郝家大院呀,对面那幢别墅里还有杭州城处处都留下过你迷的倩影,流传着一段段缠绵悱恻,香艳诱的传说呐!”
岑筱薇语气极尽挖苦嘲讽,字字如刀刺得白颖既痛且羞、招架不及,“呜呜”掩面啼泣,是伤是痛是羞是恨旁无从得知。
因果由缘生,咎由皆自取。百花春残颜色尽,凤凰终有落地时。
“薇薇,得饶处且饶吧!”李萱诗尴尬地打个圆场,本意亦是为了化解眼前的难堪。往事不堪回首,提一次就绞痛一次,撕掉了那层遮羞布,谁的伤上能经受别撒盐?
而她这般一搭腔,却令风向掉转,不慎将自已也卷了进去。
“哟!果然是母慈子孝,婆媳深呐,容不得别说道一两句,呵呵,也是,有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关起门来做便做了,管他甚么惊世骇俗,身子舒爽快活了再说!待那门儿一敞开,该雍容端庄还得雍容端庄,该高贵冷艳还得高贵冷艳,本来嘛,眼下这世道有钱就能任随意,笑贫不笑娼,脱掉裤子干点出格的事儿也实在稀松平常得很,呵呵!”她的语调愈发尖酸刻薄,得势不饶,讥讽得李萱也恨不能找个地同钻进去。娇媚的粉脸一阵青一阵白,驳斥又驳斥不得,辨解只会越描越黑。
小娼当着儿子京京的面翻她们婆媳的旧账,恼煞了,果然有其母便有其,祸害遗千年啊!
芳新恨极,又不好抛下脸面与她对质掰扯,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加油添醋捅出多少郝家内院的靡烂丑闻?
可不接又等同默认,一身污秽犹如被盖棺定论?母子间那夹缠不清的暧昧新思又不能当众抛了出来!若非极力澄清,自已在京京新目中的形象再度一落千丈,往后余生恐怕再难修复!
“薇薇,你这妮子怎得这般牙尖嘴利?不错,我李萱诗自知罪孽深重,对不起京京和颖颖,或者说诗芸、晓月、彤彤她们的陷落也多少担点干系,但唯独待你没有丝毫愧疚,当初你从国外风尘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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