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56-60)(5/34)
掉了出来,幸亏落在有些污渍不净的耐克运动鞋上,才不至于摔坏。
拾起手机查看,原来是备忘录设定的震铃,6月30号,结婚七周年纪念。
止不住一阵黯然,心也沉浮跌宕,悲痛怅惘。
七年之痒?噩梦挥之不去,为何苦苦纠缠折磨?
猛然眼睛一咪,无意中看到了宿舍墙上用不干胶贴着的水彩笔涂鸦,天空中的太阳画得有棱有角,四周用红色的短线代表光芒。一片看起来似乎是原的地方,两大一小三个火柴手挽手正在漫步,远处有一间方方正正的木房子,屋顶忘了画瓦片,却高耸着一方大大的烟囱,炊烟袅袅升起,也弄不明白准备的午餐还是晚餐?
黄俊儒看得鼻子一酸,泪湿双目,绪一霎时控制不住的彻底发。七尺男儿,此刻颓然坐倒在坚硬冰凉的地砖上,抱放声痛哭起来。
涕泪纵,欲将新底满腔伤悲释放个干净。呜咽断肠,良久,突似从梦中醒来。
黄俊儒一下子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穿好衣服,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汽车钥匙,急冲冲摔门而去。
六里桥老邮局宛如历史浓缩的一个影像,尚且顽强不屈的屹立不倒,尽管已是饱经风霜,疲态毕露。
邮局在年轻群体中早就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印象中最早称之为邮电局,目前主要业务是邮寄信件、快递包裹、报刊和邮政汇款。
汇款、储蓄有银行冲击,快递行业更有顺丰、圆通、韵达等惨烈厮杀,无非是渠道稳定和深入乡镇的优势,收费也较为实惠,才勉强换得一丝苟延馋喘的生存空间。报刊依托宣传部的撑腰基本属于强行摊派,早就饱受诟病。
至于信件更是零零落落,信筒都闲得生锈。
可偏偏作为事业单位,职工都属于公务员编制,虽是清水衙门,好歹还算一个旱涝保收的铁饭碗,领导家的亲戚就业必争之地。
说是朝九晚五,可家愣是4:30就提了包包,骑上“小毛驴”一溜烟下班了,也自然没有咸吃萝卜淡新找地儿投诉去。
掐时间比秒表还确,也算是多年的岗位实践练就的过硬本领,行行出状元,可见公务员队伍的整体素质还是“无须担忧”的。
彼时晚霞尚未消散,拖动桔红色的余晖展先最没的缤纷眩烂,如似打翻的彩色墨汁,以浩瀚的天空为画布,淋漓泼洒,妆点靓丽,唯独遗憾的是缺了孤骛的英姿。
忽有一条影只一闪即躲藏在位于邮局大门一侧的墨绿色信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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