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31(4/9)
把她与小李的漫事如实相告。
我说得很痛快,基于什么心理自己也搞不懂。
母亲起初还笑,后来就怪我瞎扯。
我说:真的,这事儿谁不知道啊真的呀?她歪想了想,最后笑着说,不早了,洗洗睡吧我倒希望母亲真把它当成个饭后笑话,不然如今急转而下的事态会使我这个八婆分外尴尬。
起码也要保持更新啊。
老贺让我点菜,我实在不好意思,就推脱说士优先。
俩士研究半天,点了个干锅,外加一只白切。
完了老贺仰脸叹气,看看我,又转向母亲:搞了半天,你弄个儿子在我班里!她想表达出一种幽默,而且成功了。
事实上仰脸挺大胸的一刹那,她就已经成功了。
我低抹抹鼻子,听到母亲说:那是,我都监视你两年了,要不是有泄底啊,我还得监视下去!就这么两句没没脑的话让两笑了好一阵。
我抬起时发现她们的脸蛋更红了。
高校宾馆的星级难免有水分,从装潢之陈旧可见一斑,但菜真的很地道。
母亲的连连夸赞令老贺颇为得意。
于是她就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关于这个四星级宾馆的唯一八卦:园林学院前院长雇凶杀妻的故事。
此故事与宾馆勉强的牵连就是杀手的身份——餐饮部的一伙计。
即便如此,提到该桉们总会率先想起校宾馆以及令谈之色变的藏尸节。
没记错的话,法学第一课老贺便讲过这个刑事桉例,亦如此刻地兴致勃勃。
至于某院长,只要加个前字,哪怕短短五年光阴也足以把他从大部分的记忆中抹去。
我们只知道,这位省十大杰出青年、鲁班奖得主、前政府智囊主导设计了省地标建筑平阳大厦。
而这在事发前当然是恨不得裱到校门的荣誉。
所幸今天老贺略去了藏尸节,在感叹了的蹉跎和婚姻的多变后,她问母亲:还记得郭晟不?后者显然没了印象,看看老贺,又冲我笑了笑。
杨玉玉啊,我上铺那个瘦高个儿,武汉姑娘啊杨玉玉的男朋友就叫郭晟啊,忘了他请咱在小食堂撮过两次?母亲点点,应该是想了起来。
但老贺依旧不依不饶,彷佛回忆的宝葫芦一旦打开便再也堵不住:跟杨玉玉一样,长竹竿儿似的,见先笑,贼和蔼了,就脑袋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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