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五十一)（9/11）

生、还有不远处护理师似笑非笑的眼，赶紧站了起来，把我的手机和皮夹子捡了回来。

捡回东西后，我关心地看了老师一眼，却只看见老师清丽的脸庞上已经盖上了白布，旁边的几位护理师面无表地整理着老师的床位、拉着老师的衣角，想让老师恢复最安详的姿态。

老师…虽然无法接受，但我毕竟是个19岁的大男孩，并不是不知世事的白痴，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我怔怔地呆站在急诊室两排床位中间的走道，眼泪汩汩地狂流不止，眼前逝去的不只是花样年华的少生命，同时也是我学识渊博、充满正义感的大学教授，也是夺走我第一次男经验的初恋，更是我生命中无法取代的角色。

想到我和老师之间的种种美丽回忆，不管是学习刑法时遭遇到、荒谬乖诞的犯罪类型，甚至是在学习刑法时一起骂过的那些渣败类，我都觉得好像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更不能接受的是，掌握国家绝对权力的那些衣冠禽兽还在消遥法外、享受民脂民膏的供养，而这格毫无瑕疵、个坚强的完美少竟然已经香消玉殒。

我忘记我还在急诊室，身边也有许多可能况危急的病，我竟然悲愤地丢出手中的手机和皮夹，就要发出悲伤的长啸。

不过我才刚发出短促的呜声就被飞出去的手机、皮夹，还有我自己的悲鸣声吓醒，手机和皮夹在急诊室地板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碰撞声和从我嘴巴发出一半就勐然止住的声响一起惊醒了我隔壁的老先生，也吸引了不远处护理师们的注意。

我一边哭红着双眼一边向大家道歉，赶紧捡回手机、皮夹，还有散落一地的证件，然后坐回老师身边。

你做恶梦了喔？我才刚要擦乾被那个过分至极的梦中梦吓出的眼泪，身边的老师忍住自己身体的不适，勉强张开水汪汪的眼睛，把转了过来，关心地看着我。

老师！我不顾身边还有不时走动的护理师，也不管隔壁床才刚被我吵醒的老伯伯眼光，我竟然就拉起老师没有注点滴的左手，一边紧紧地五指扣，要确定老师确实没有离开我，一边竟然伏在老师身上忘地吻着老师的嘴唇，只希望他们没听见我对床上这少的称呼，别对我狂吻自己老师的行为感到惊讶。

我把老师以外的其他都当成死了一般，毫不在意别眼光地吸吮着老师的舌，直到我的泪水布满老师的脸庞，被冷气一吹同时为我和老师的脸蛋带来冰凉感，老师和我这才从梦境般的氛围中清醒，她别过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