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五十一)(8/11)
,血压、体温都没有异常。
护理师先帮老师抽血,那流入採血试管的暗红血直到今天都还会让我不寒而慄,我不怕打针,但我设身处地地害怕老师受苦。
抽完血后,护理师就着刚刚在老师手臂上开出的针孔,再打了一计我不知道成分的针剂,然后要老师躺在急诊区的床上打点滴,让点滴中使心脏镇静的成分发挥效果,老师的呼吸这才和缓了下来,安详地躺在床上。
确定老师病况缓解,我打量了一下急诊室,里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患者。
有携手走过几十年的老夫妻,看来是妻子病痛、丈夫关心地相依陪伴;也有父母亲生病,成年儿先不管明天的工作,孝顺地陪在身边尽心照顾。
量心电图喔。
几乎在老师刚躺上床没多久,一个护理师过来拉起床边的帘子,在老师除了睡衣之外什麽也没穿的身上贴上许多电极贴片。
妳叫什麽名字?护理师细心地确定病意识以及身分。
陈湘宜。
老师虚弱地回答。
听到老师罕见地叫出自己言小说主角般的少姓名,回忆起老师毫无血色的脸庞,还有右手手臂上憷目惊心的针,加上一点点逆流而出的鲜红血,我惊觉眼前位于急诊室的这个少已经不是那个挺身对抗犯罪集团、贪腐政府、怠惰司法体系的强,而只是一个背负许多社会责任、却独自承受许多苦痛的普通孩。
如果我真的想跟老师走下去,我不能只是享受她娇美的体,更要和她互相扶持,忍受她偶尔无理的任、突如其来发作的病痛,更重要的是压抑我自己冲动的个、脑残等等。
两分钟内就测完了心电图,没多久护理师又过来量老师的血压,同样地又询问了老师一次姓名。
虽然急诊区的灯光明亮,护理师又不时过来关心老师的状况,并不是良好的休息环境,但白天已经耗费大量体力练球的我,还是不堪疲累,一个不小心就坐在老师身边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医师!3床的病患心跳停了!我在护理师的惊叫声中被吵醒,几位护理师围了过来,把我推到一旁,然后紧急把我身边的病床,也就是老师的病床推往加护病房!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这同时,我的手机和皮夹子从我手中飞出,原来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无法想像的恶梦,以致醒来的瞬间,反地丢出手中的物体。
我按捺住心中惊魂未甫的绪,当着隔壁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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