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1)(7/8)
不是几分钟又要拉一次,正好尿意来了,就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涌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缝和树叶洒落在我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屁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家在我妈屁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此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会摇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此景让我想吟诗一道!”这位在舞台上摇晃脑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他可没有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缝里,如果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里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肥嘟嘟的屁股摸了个七荤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的屁股肯定不能满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里长出个小来,顺着我妈为了撒尿方便抬搞屁股后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象一个刚出锅的开发馒般粉白生生的小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过的山村里的老娘们那又黑又糙还长满糟糟杂毛的老黑,这可是从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纯净得象未成年的小孩一样洁净无瑕的极品白虎!
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她的小肥,撒完尿后习惯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眼上还在往下滴的尿。
山里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尿尿后的残余。反正用后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
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么,揩拭了后并没有找树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用手指把那馍馍一样蓬松松白的唇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张着嘴想吸的婴儿小嘴的小眼里塞去,边塞还边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此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子看到此此景也只会舌干燥绝对吟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了半辈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么样,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垂涎三尺的小边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打个手铳就满足了,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命的!
但我妈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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