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1)(6/8)

做法事,村里的不约而同地退出了灵堂,整个灵堂里就只剩下我妈和师公两个活和说死未死说活又没活的我自己。

看到众已经远离灵堂,师公正色对我妈说:“狗妹他娘,你跟我说实话,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么过节?所以他宁肯跳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师公边说边用竹签把那板爹爹尸体下的豆油灯挑亮了点。

“啊,是他?是这畜牲牵了狗妹的魂?”我妈又惊又气,伸出那白如小葱段的食指指向那还未盖棺的板爹爹尸体。

“嗯!”师公哼了声,重重的点了点

在师公的催促和威下,我妈终于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说给了师公听。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喊成狗妹妈而是喊为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尺的大小男有的是,但因为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上按。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一般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板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房在山上晃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夜,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坏事的好时刻,可偏偏就有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没有在卧室里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个红漆马桶,晚上实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门在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至于拉耙耙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里出而做,落而息,晚上甚至有些为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

我妈不一样,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但每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打主意但夜深静一个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裤带就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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