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2中)(9/24)
脖子上沁出的点滴汗水在变得冰凉。
但是味道很好闻。
比车里好闻殷茵说。
高瓴从驾驶座绕过来,动作慢悠悠的,丝毫不着急。
他掏出一只金属烟夹,拿出两根与我分享。
我和他靠在车门边抽着烟,空无一的偌大院子翻滚着秋残留的落叶,发出窸窣声。
不用进去见你老板吗?高瓴晃了晃手腕上的积家:他还在忙,进去也是坐着等他这么大的老板,忙什么呢?我故意作出想要套话的模样。
他的一点个好现在是不是可以透露一下身份了?没什么身份,我们是做企业的。
主家姓姜,你叫姜董就行单一个姓对我而言等于没有线索,因为我没能作出任何靠谱的联想。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那么你呢,高先生?你在你们的企业里,是个什么职位?名片写了顾问,明显只是一个占位的虚衔。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并不买账。
高瓴也笑起来,那张笑脸像某种阴影中的动物。
身边的殷茵在看到他笑容的时候打了个哆嗦。
你不满意我的答复是吗?他说。
你需要我满意,我就可以满意我知趣的退让了一步。
其实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是姜董的弟弟结拜的兄弟?姜家的野种,随母姓的那种兄弟突如其来的粗鲁词汇带着一种急转直下的锋利。
但是高瓴很淡定,只是在谈论对他再习惯不过的事实。
我怀疑他是想观察我的反应,但是我此时已经懒得出力演戏了。
这个身份办事很方便我将烟灰弹到他脚下,不会担心你抢位置,外面也要顾及你的背景是吧?高瓴对我扬起脑袋,煞有其事地作了个得意的表,血统这种东西,总有这样那样的用处,甩也甩不掉高瓴突然起了个高调,让我读出了其中的不协调。
他说这句话看似是在谈论自己,可我总有一种指桑感。
这种突然萌发的直觉往往是准确的,至少对我而言。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进去他扔掉烟,在眨眼间变回原本冰冷的模样。
他带着我们绕了个圈,向别墅后侧的小门走去。
为什么不走正门?我问。
老板万一不高兴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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