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2中)(10/24)
走后面保险高瓴也不回地说。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现在不是多嘴询问的时候。
我紧紧跟上高瓴,而殷茵则小步跑到我身侧,挽住了我的手。
我在好,而她在害怕。
高瓴刚刚将侧门推开,里面就传出了各种嘈杂的噪音。
我走进去,率先看见的就是左手边长长的、像商馆健身房一样的玻璃墙。
玻璃墙后面的房间非常大,中央摆着一只台球桌,还有长长的吧台与酒柜。
房间里充盈着躁动的金属音乐,有两个男在吭哧吭哧地玩器械;墙上挂着一块硕大的晶,沙发上另外两个擎着手柄,噼里啪啦地打着叫不出名字的击游戏;角落里一张桌子围着三个打牌的,烟雾缭绕。
最引注意的是房间角落里三个赤裸的孩。
其中一个正被抓着发,另外两个则瘫在墙边的床上叫,任凭身上的男在体内进进出出。
隔着一层玻璃,而且距离较远,我看不清那几个孩的模样,但至少能看出她们的身材都是上等货。
这没什么可意外的,但就这样把她们扔到马仔房里给随便玩弄,还是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我从外面的走廊掠过,向里看去,只觉得像是在看动物园。
殷茵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更加紧张了,她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
都是负责这儿安保工作的,三班儿倒,平时太闲怕他们无事生非。
把下半身的服务供应上,就安分的多了高瓴则根本没往屋里看,他加快脚步,带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二楼。
二楼的装潢偏向正式办公质,但依旧隐隐透出一种类似洗浴中心那种恶俗的风格。
我们走进一个写字间式的全开放房间,里面排着四列三行一共十二个格子间,每个格子间都坐着一名穿着白衬衫包臀裙的。
她们噼里啪啦的敲着电脑,上还戴着耳麦,字正腔圆地和电话另一边的通话。
一整面墙都挂着屏幕,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在房间另一端还架着一台高清投影。
投影上播放的是国外卫星频道的足球节目。
我不看足球,说不出是什么球队。
投影正对面有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坐在那里,把脚搭在办公桌上全贯注地看着比赛。
男留着比自己年纪稍显年轻的时髦发型,额前的刘海此时已经被汗水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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